人间烟火气——写给平平出击
人间烟火气——写给平平出击
人间烟火气——写给平平出击 去年冬天,我经常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。 白天改论文,晚上健身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回宿舍。那段时间,很多事都挤在一起:毕业、工作、去留、感情,像几条风筝线拽着我往不同的方
入冬以前
入冬以前
入冬以前 家里的厨房一直没有装热水器。 父母并不是没想过,只是每次提起,总会被他们自己压下去。冬天的自来水冷得很,洗菜洗碗都要快些,可他们说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忍,是他们这辈人最早学会、也最难放下的本事
无名的人
无名的人
无名的人 理发那天,我随手进了小区旁的一家小店。玻璃门有些旧,本来没抱什么期待,里面的人却意外地热情。给我洗头的是个瘦瘦的女生,动作轻,力气却不小。她一边按头一边闲聊,温柔的语气让人莫名放松。我顺手买
群山和人群
群山和人群
群山和人群 团建刚结束,生活又迅速被北京的节奏拉紧,几天前的松弛反而在此刻清晰起来。于是拿起笔——我怕再不写点什么,这种记忆的余温就要像水汽一样散了。 按理说,“团建”两个字本身就带着一点社交义务的味
杀死那个一条腿的人
杀死那个一条腿的人
杀死那个一条腿的人 来到北京的第三个月,我的焦虑与抑郁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剧烈。 人的精神与物质世界,宛若行走世间所不可缺的两条腿。当物质生活稍得安顿,我的精神世界却显出前所未有的贫瘠。“小镇做题家
三体和蚁族
三体和蚁族
三体和蚁族 落脚这间不到20平的出租屋,“家”这个字总有点硌。它更像一个坐标——离公司3.6公里,是我每晚必须抵达的终点。 跟同事下班道别,“我先回家了哈”,还是脱口而出了。谁叫“回家”这个词太让人贪
一起扛过枪
一起扛过枪
一起扛过枪 写字楼玻璃映着霓虹水雾,我和潼爷在工作日的下午成功碰面。“你下班居然这么早,单位还缺人不?”原来是她请了病假。 三年的社会打磨让人成熟许多,擦拭完镜片上的火锅蒸汽,才看清当年课间讨论八卦的
曲终,所以人散
曲终,所以人散
曲终,所以人散 南门“爱情麻辣烫”摊前的灯总亮到最晚,三年间端着这里的红色塑料碗,我不知熬过了多少个通宵的项目和多少次失败的实验。锦程街的烟火气在傍晚时分最浓,在这里漫步的日子,心里总能感到难得的安定
平凡生活,英雄梦想
平凡生活,英雄梦想
平凡生活,英雄梦想 昨天看热搜,琼瑶在生命尽头选择了烧炭自杀。倒不让人意外,一以贯之,她从来都是这样的潇洒。想起17年看她的访谈,她说写作是她的血液,去世的那一天,才是她封笔的那一天。 不敢说写作是我